98年乌克兰卖给中国的航母船舱内,真有航母设计图?如今内幕揭开
一艘“报废航母”,漂了四年,花了上亿,惊动了五国。这买卖,不像生意,倒像一场谍战大片。关键问题来了——航母里面真有图纸吗?值不值?划不划算?几十吨的“纸”,扛不扛得起一个国家的造舰梦?今天咱就拆开这段往事的每一层包装,看清里面到底装的是废铁,还是未来。
图纸不值钱?你先搬八辆卡车试试1997年10月,香港创律集团董事长徐增平听说了个事:乌克兰要卖航母。“瓦良格”号,苏联遗产,还没完工,正晾在黑海边生锈。
外界都说这就是个壳,买回去只能做水上酒店。可徐增平不信邪,他亲自飞到基辅。
1998年1月27日,他第一次登上“瓦良格”。甲板一踩,全是尘;舱室一推,空无一物。但他转了半圈之后说了一句话:“这不是酒店,是宝藏。”因为他要的不是船壳,是船脑——图纸。
可图纸不是菜单,挑不来选不走。乌方态度强硬:“这是国家核心资产,一张都不能给。”徐增平一听就急了,几次会谈都砸了锅。
转折点出现在一次晚宴上,乌方代表阿斯纳耶夫喝了几杯,松口说:“图纸不是不给,是不能便宜。”
接下来的几轮谈判,进得比买船还激烈。乌方船厂厂长马卡洛夫反复强调,图纸的价值比航母本身还高。
最后拍板价定在2000万美元整,连船带图纸全包。当图纸正式交付那天,8辆卡车装满40至50吨纸质文件。
全副武装的士兵护送,仓库有红外报警器,门口设置掌纹识别系统,堪比运黄金。乌方军人向图纸敬礼、泪流满面。
他们不舍,但咱知道该出手时就出手。这些图纸涵盖了航母总体结构、动力系统、武器布局、电磁兼容、舾装接口等关键模块设计,堪称中国自主航母的“技术教科书”。
可就当所有人以为这桩买卖圆满收官时,变数来了。这些图纸运回国后,专家们一一查验,结果发现——部分关键图纸缺了。
不是落在车上了,也不是邮路丢件了,而是在徐增平等人抵达前,已被乌克兰和俄罗斯有关部门提前取走。
不过,中国人不是吓大的。徐增平当即转头,找到黑海造船厂的负责人摊牌。他们一来讲道理,二来摆诚意,最后换来一份宝贵回音:“工艺室还有一套副本,给你。”
就这样,另一套完整图纸成功入手,关键模块全部补齐。这个操作,不只是图纸复印那么简单,它意味着——我们终于搞清楚了整个航母的“血脉结构”。
所以,当有人问图纸真的在船舱里面吗?——有图纸,但不在船舱内,是我们拼命争取回来的。
黑海漂流记,航母差点漂成“海市蜃楼”买了图纸,事儿还没完。1999年7月,“瓦良格”准备从乌克兰出发,拖往中国大连,从此开启一场横跨地球的航母漂流记。
说是“漂”,一点不夸张。整个船体没动力,只能靠拖。11艘拖船、12艘消防船陪跑,总长一公里。拖行速度,每小时6公里,比老年人遛弯还慢。
最早卡在的,就是博斯普鲁斯海峡。这里属于土耳其管辖,按《蒙特勒公约》规定,非军用船只可通过。但土方一句:“太大,太危险”,直接挡在门外。
美国、日本、韩国三国都跳出来说:“这船不该走。”他们自己不买,却拼命阻挠别人买。
1999年12月20日,美国驻土耳其大使皮尔森亲自出面施压。2000年2月23日,中方强硬表态:“这是民间合法买卖,希望贵国依法处理。”
与此同时,土耳其开出条件:必须支付10亿美元风险保证金,交出完整船体保险,提交20项通过安全评估报告。这比让船通行,还不如让船沉了。
拖船就这么在黑海晃了两年,连乌克兰都说:“你们不让过,那我拖回来!”可徐增平咬死不退,“就算沉了也要沉在海峡口”。
有意思的是,就在这段时间,航母上曾出现身份不明的西方人,试图接近船体查看细节。徐增平气得拍桌子:“你不买还来抄作业?”法国记者拍到图纸编号,连图纸封皮都被放大研究。
直到2001年底,中土谈判有了松动。徐增平通过多方沟通,甚至请出第三方银行担保,才换来一句“可以试拖”。2002年3月3日,历时4年,航母终于抵达大连港。
这天,没有锣鼓,没有烟花。马卡洛夫站在船厂远远看着,低声说了一句:“我们留下的是遗产,中国带走的是未来。”
买航母不难,难的是把命也投进去买航母靠钱?这事还真不是那么回事。钱不是最大的问题,凑钱的过程才是。
徐增平当初估算只需几千万,结果光拖船费用就飙破千万美元,安全保障、海峡谈判、保险评估加起来,总成本超1亿美元。
有朋友劝他:“这事太疯,退出还来得及。”他回一句:“为了这船,我连命都不要了。”
凑钱方式五花八门。他在澳门一口气卖掉自己多年收藏的古董茶具,背后靠的是和收藏圈的人脉;找企业家开饭局,“一桌女排,两千万”;最后拉上华夏证券投资——结果差点把人家整崩。
华夏证券出资两千万,最终导致资金链断裂,公司陷入危机。员工都不知道为啥投了个“酒店项目”就出事了。直到多年后才有人说:“原来那是航母,不是酒店。”
更荒诞的,是当年徐增平参加拍卖,为了防人盯梢,故意穿了身假发衣帽,签合同时才露面。
而当航母图纸成功抵达大连那天,他在办公室一个人坐了八个小时。
“不敢睡,怕一睁眼梦就醒了。”
参考资料:
中国从乌克兰获完整航母图纸 促进国产航母研发.新华网.2013-09-01
“瓦良格”号如何来到中国.南方日报.2015-01-22
瓦良格与华夏证券的往事.中华读书报.2013-07-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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